今天我也在怜爱绝美爱情(变异中)

勇闯阴湿赛道非我莫属 癫出风采癫出态度

【非典型6+1】纸牌屋 0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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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大量对话文字

  

06  

   

翌日清晨。

 

首尔警察局鲜少这么热闹过:扫黄大队昨晚刚扫清本市一个卖?淫窝点;高架闸口抓到酒驾的;还有被崔队长叫来的TK物业。

一排穿着清凉的美女和醉醺醺、魂不守舍的中年大叔贴墙站着,中间间或夹着几个穿着整齐拘谨的物业职工,形成一幅诡异的画面,来往人员无不侧目。

 

“警察叔....警察同志,我真的不知道呀。”TK物业,朴经理,不停地拿纸巾擦汗,明明十月里的天,他兀自一个人留在酷暑里:“我上有老下有小,儿子才5岁,还有车贷房贷要还,每天积极生活天天向上,出门前还要和老婆亲亲,杀人这种事人家做不出来的啊。”

  

崔胜澈听得头都大了:“朴经理,我没说人是你杀的。”

  

“那为啥叫我来警局啊,我昨天在新闻上看到晚上都要搂着老婆睡觉,人家一个人好害怕。”

【我也好害怕啊。】崔胜澈在内心说,挤出一个核善的笑容:“我们就是来向你了解情况的。”

 

“我底下没有这号人。”

  

桌面上铺开映着男人不同角度的图片,都是从监控里截的,此人穿着鞋套;戴着橡胶手套;头上用毛线帽来遮盖,连根头发丝都看不到——心思缜密且善于观察周边环境来伪装,这类人具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,崔胜澈甚至能想象他在离开现场,最后一次审视的样子。

  

身高177cm左右,看背影能看出来是个年轻人,年龄在25-30岁之间。除开这些,警方对这个人一无所知。

  

“他穿的确实是我们的制服,”朴经理看了一眼,马上说:“公司有规定,清洁工必须统一着装,以小组为单位按小时各楼层打扫,每天中午12点是早中班交接时间,晚4点是中晚班交接时间。”

他打开手机调出排班表,指给崔胜澈看:“昨天上午和中午负责打扫超高层的是这两位。”

 

“今天早上来上班,发现制服不见了,你说说这都叫什么事儿?”大爷努拍桌子:“我明明记得我把它好好放在柜子里的!”

“害?你问怎么搞,还能怎么办呀。咱们公司的制服又不是定制的,自认倒霉买一套呗,买一套事小,要是被经理发现弄丢了影响工作那才叫大事!你也看到他的样子了吧,事多得很,娘们儿唧唧的,我跟你讲哦,上次我就偷懒了一次,有个窗台上的灰没擦,他就要扣我绩效。啊,你不要误会,我其实是一个特别热爱工作的人,平时绝不偷懒.......”

“你看我这记性,每天碰到的人那么多,我哪有功夫天天欣赏客人长啥样你说是吧,我擦地都来不及呢!那个,警察同志啊,我同意过来做笔录,买衣服的钱公司能帮我报销吗?我报警有人偷我衣服,不属于我自己的过失!”

 

“装监控这事吧,本来公司是在员工休息室里装的。但是后来女员工集体写抗议书,说这是侵犯隐私,说休息室和洗手间一样,公司不同意她们就罢工,那公司就不装了呗。要我说还是得装,”精神小伙嘴里吊着棒棒糖,一脸认真地问崔胜澈:“领导,你觉得呢?” 

  

崔胜澈深吸一口气,太阳穴直突突:“我觉得你最好快点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  

“肯定得装嘛!老张早上不是说他衣服丢了吗?光装监控还不够,也得给柜子也装上。平时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谁会想到这事儿呢!本身兜里就没几个钱的,没想到现在这种贪小便宜的人都有,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财产安全,是叫这个词对吧?”他直接无视了崔胜澈的回答:“唉!领导我看你很面熟,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你长得特像我舅妈的亲表嫂家的二舅姥爷!”

 

另一边。

 

“也就是说,”全圆佑皱眉道:“你们并没有权限进行操作?”

“是的,”平头青年点头说,胸前挂着TK物业的名牌,职位是信息专员,“当然普通的,如快进快退慢放都可以的,但是修改和删除这种需要开放高权限的操作,物业所有人员都是无权进行的。所有视频资料会实时传输给TK安保部,那里有专门的同事负责,毕竟这些东西对于公司来说也算很重要的信息安全数据。”

  

全圆佑没说话。

  

平头青年看这情况,大概感觉到苗头不对,他短暂地犹豫了下,身体贴近全圆佑,手掌捂着嘴低声说道:“警官我还能给你说个事情,不过你得千万保证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说的啊.....我也是为了破案豁出去的优秀市民 了....你忍心让市民遭受失业打击吗.....”

他看着全圆佑令人信赖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:“我一发小在安保部上班,她和我说昨天楼上方寸大乱,因为,他们晚上整理数据的时候发现系统竟然被入侵过,而且还不止一次呢!”

 

“确有此事。”

  

卷发女生双手交叠于桌上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信息来源,但是我们昨天的确被入侵过两次,一次是下午13点16分;一次是晚上21点33分。如果不是跳楼事件发生后你们过来调阅监控,公司要求我们在后台自查,入侵甚至都不会被我们发现。”

  

“对方通过远程网络渗透道了内部系统里,我们的防火墙曾尝试拦截,但很遗憾,拦截失败了。我们正在修复漏洞,并追踪对方的IP地址,这并不容易,我们几乎没有渠道追踪海外IP....我承认我们的CGI还有优化的空间.....”她语气中划过一丝不甘,看着对面坐着的青年刑警反应过来:“不好意思,我说得您恐怕很难理解吧,简单来说,就是.....”

 

"不用解释,"刑警打断了她,脸上未现分毫“云里雾里”的不解,直截了当道:“能把电脑给我吗?”警方在电话里要求他们带一台工作电脑,职业敏锐让她确信今日的问询必与昨天的入侵有关,她大概能猜到进来就能看到网络警察的身影,但这里除了她和这个刑警哪里还有别人?

 

她有些半信半疑,进入系统界面后默默地传给了那个刑警,就见他略微思考了下,随即手指飞舞,快速地敲击键盘。他的眉头微蹙,但是微抬的下颌让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苦恼。

 

仅仅几分钟后,刑警将笔记本翻转,飞速跳动的数据代码上正是那个被入侵的漏洞!

 

“你们系统漏洞确实....”他以欲言又止给她留了几分面子。

 

“你....”她微微一怔,逐渐放大的瞳孔里,青年像松了口气,眼中分明是波澜不惊的自信:

 

“不过幸好他也没我想得那么厉害。”

 

*

 

“忙活了一上午,意思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咯?”姜善宇手拿三盒泡面,两碗给自己,一碗给亲爱的圆佑哥。

泡面盖打开,水汽喷涌而出,全圆佑一点不介意,顶着起雾的眼镜小口而迅速地吃:“嗯!我觉得这个味道比上次内勤买的好吃,够辣!”他被烫了一下,赶紧张嘴哈气:“也不是,昨天我们回去拿袖扣时碰到凶手了。”

 

“莫?大发事件!圆佑哥你怎么可以在吃泡面的时候如此淡定地劲爆发言!”

  

“就差一步,我应该再往里多走几步。”全圆佑放下叉子,盯着泡面汤上漂浮的那层油脂:“但是只有这一次,下次绝不会再让他跑了。”

  

“跑,谁跑了!”崔胜澈风风火火地冲进来,哐哐给自个灌水,喘了一口气,也不和全圆佑打招呼,拿起还剩一半的泡面开喝,声音模糊不清:“全部给他们抓起来,一个都跑不掉!”

  

姜善宇把另一碗还没动的泡面给他:“要不吃我的吧。”

  

申世珍在后面,饿得还剩半口气:“我.....我能吃吗....”

  

姜善宇怜爱地摸摸她的头:“姑娘仕途一片光明,领导吃饭你抢饭,下次领导夹菜你转桌吧!”

 

“让世珍先吃,”崔胜澈说:“我稍微吃点就行。”他捡桌上全圆佑的叉子捞面,手捧面站着,边吃边问:“你那里有啥新情况?”

 

“和我们想得差不多,监控被人动过,TK删除设限比修改更高,所以那个人没来得及在警方封锁前突破删除权限,只能替换监控画面,被我们抓到了,IP地址已让网警队介入帮忙一起查,希望不大,”全圆佑说:“晚上监控又动过一次,几乎可以肯定昨天我们碰到了回现场的凶手,他应该也是来拿袖扣的。”

“他肯定察觉到了什么,恐怕昨天晚上早就把监控都处理干净,我们很难再通过监控查到线索了。”

  

“不见得,”崔胜澈三两口吃完几叉面,“凶手是偷的清洁工制服,就算他可以直接外穿上楼,处理衣服依然是个麻烦事。按照凶手的性格他绝不可能将制服留在现场,一定会带出去销毁。”

  

“监控视频可以抹掉,但是事物的存在;”他说,手指点点头:“还有记忆,是抹灭不掉的,”

“他要怎么把制服带出大楼?”

 

大家都愣了一下,申世珍端着面哆哆嗦嗦,像鼓起勇气举手发言的好同学:“有...有可能自己他带了个放衣服的...包?”

  

“凶手自己就能把200多斤的男人丢到楼下去,这种人杀人还需要武器啊?”姜善宇说:“空手直接上呗,带个包多碍事。”

  

崔胜澈却没接他的话,反而问道:“死者和文俊辉的社会关系查得怎么样了?”

  

姜善宇赶紧吞下嘴里的面道:“近期的兜底翻遍了,死者妻子郑艺书,家庭主妇,和死者遇有一子,叫....金志炫。虽然死者平日里歌舞升平,不免去一些敏感场所,但是和妻子的关系一直很不错。大约三周前,妻子突然带着儿子搬家,目前疑似感情破裂分居中,暂时还没查到办理离婚手续,这个时间点和死者开始私联文俊辉的时间完全能对上。”

“一般来说,夫妻双方有一方被谋杀,我们都会优先怀疑另一方,但是那天郑艺书有绝对不在场证明,所以我们排除了她的嫌疑。”他从裤兜里掏出了笔记本,飞快地翻了几页:“据同事描述,死者人很大方,和他们关系处得不错,听到他和老婆分居都表现得很吃惊。”

“之前圆佑哥提到死者是否对文俊辉职场性骚扰的事情,他们的同事说因为死者不是文俊辉的直属领导,两人分属不同项目组,所以在工作场合,明面上没看出来他俩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死者私下与文俊辉见面意愿非常强烈,但是文俊辉不太回复,看上去死者真的像被他迷倒了。不惜放低姿态,热脸贴冷屁股。”

 

“文俊辉那边呢?”全圆佑问,拉了把椅子搁崔胜澈膝盖旁,这人“刷”一屁股坐下了。

 

姜善宇这会连本子都不用翻了,显出急色:“文俊辉这小子私生活比白纸都干净!”

“上班到现在,同事们对他了解都不多,他在公司里最好的朋友只有隔壁组项目经理徐明浩,这个徐明浩中国留学生,大学时和文俊辉是室友,现在和死者是直线上下属,我们问了他文俊辉相关情况,都是些零星琐事,关于死者和文俊辉是否有更深入的关系,他表示不知情。”

“文俊辉父母人在海外不常回国,他独居首尔,可以说在韩国,除了徐明浩以外,一个朋友都没有。不良记录没有,信用记录良好,收入优渥,品学兼优,长相帅气,.这小子什么好事都占了,任谁看都是守法好市民,社会未来的中流砥柱啊!”

 

“银行流水怎么样?”

 

“啊,”善宇发出短促的问声,一脸不解地看向崔胜澈:“一切正常,近期没有大额可疑支出。”

“那文俊辉平时消费习惯如何?他喜欢吃什么喝什么,买哪家店的衣服鞋子,有什么兴趣爱好?再细化一点,他平时一天吃几顿,一周出去喝几次酒,一个月出去聚餐几次,送多少次礼,这些都知道吗?”

 

善宇答不上来。

 

“你也说了,文俊辉社会中流砥柱,这类社会精英没有人不愿意和他交往,这样的人可能只有一个朋友吗?”

 

姜善宇试探道:“他可能性格有问题,和别人不愿意交好?”

 

“我们要找的就是这个问题,”崔胜澈眼中流露出赞许般的鼓励,点头道:“说实话我们现在对文俊辉知之甚少,假设他真的雇凶杀人,金大凯到底犯了罪正中他面门。文俊辉的生活过得这么好,他何必要毁掉人生去杀人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金大凯私底下对他有过骚扰,他仍有很多方式可以解决,比如通过公司,再不济可以报警走法律途径,有必要这么做吗?”

 

“再者,雇凶杀人的目的是什么?”

 

“要么雇主本人不具备杀人的条件;要么不想让人查到自己头上。”姜善宇恢复了些自信,大胆起来:“我觉得文俊辉是第二种,或者两者兼有。”

 

“不管哪一种,文俊辉都没做到不是吗?”全圆佑陡然出声,崔胜澈看了他一眼,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,全圆佑接着说:“他反而是把自己推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。” 

  

“既然已经选择雇凶杀人,大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,只要能提供不在场证明,怎么着第一轮调查警方都不会查到他头上的。”

  

他说这话的时候,神态丝毫没让人觉得他正在和同事们讨论一桩命案,相反坐姿有些随意,在椅子里缩成一团,可能刚吃完饭的缘故,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纯粹简单的快乐,只要刻意忽略他如同猫科动物捕猎前狠辣的眼光:“这种不惜把自己都搭进去的雇主,凶手会不会给差评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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